第583章 221
第583章 2+2＜1
在得知自己和另外一位好姐妹的真实关系之后，应禅溪和颜竹笙的表情各异。
颜竹笙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，随后就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。
而应禅溪则是满脸震惊的神色，微微张大嘴巴，久久无法回过神来，一时之间还有点没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妈妈有个弟弟很早就去世了，应禅溪倒是知道这一点。
因为她小时候，妈妈还带她回去过外公家里，只是外公一家似乎不是很欢迎她。
于是只去了没几次，妈妈就再也没带自己回去过。
所以应禅溪对于自己那位从未谋面的舅舅，确实没有太深的印象。
就更别提舅妈了。
谁有能想得到，距离自己年满十八没两个月的时候，竟然还能认识一个以前从来就没听说过的舅妈？
尤其这位舅妈，竟然还是颜竹笙的妈妈……
刚得知这个情况的时候，应禅溪的脑子都有点宕机，差点就没转过弯来。
合着自己跟颜竹笙争论来争论去，实际上却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姐妹？
想到这里，应禅溪便忍不住扭头看向身旁的李珞，发现这家伙嘴角有点压不下去的笑意，顿时鼓起小嘴打了他一下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？之前竟然都不告诉我！”应禅溪气呼呼的质问道。
“我答应应叔不能说的，做人总不能言而无信吧？”李珞一把捏住应禅溪的小拳头，把它包裹在自己的手心，随后又说道，“而且这种事情，我觉得还是应叔当面跟你说清楚比较好。”
毕竟从李珞嘴里说出来，多少缺乏一点说服力，到时候还得费口舌解释。
如今真相大白，应禅溪和颜竹笙都知道了彼此之间的关系，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好好相处。
毕竟是姐妹嘛。
可不要再吵架了。
这么想着，李珞目光看向应志诚和袁婉青。
应志诚也把目光看向自家女儿，又看看颜竹笙，随后沉吟着说道：“那……溪溪，竹笙，你们现在，还有什么想法吗？有什么想说的，都可以说一说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颜竹笙摇摇头，瞅了眼自己的好姐姐，随后说道，“妈妈能找到喜欢的人，我肯定会支持的。”
袁婉青听到自家女儿说出这么贴心的话来，脸上顿时露出欣慰和高兴的笑意，忍不住握住了女儿的手。
但颜竹笙却又扭头小声补充了一句：“但是我有喜欢的人，妈妈也得支持我才行。”
这话说得声音很轻，只有袁婉青一个人听清楚了。
这让袁婉青顿时愣了一下，看了眼颜竹笙，又下意识瞅了一眼远处坐着的李珞，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。
竹笙这话……听着怎么怪怪的……
难不成是想要跟溪溪抢李珞，所以希望自己能支持她吗？
袁婉青沉默着，一下子说不出话来，竟然还有点为难。
毕竟应禅溪是应志诚和颜如倾的女儿，袁婉青是希望能把她也当做自己的女儿看待的。
总不能在感情问题上，就偏袒自己的亲生女儿吧？
不过袁婉青显然猜错了颜竹笙的意思。
而另一边，应禅溪也一时之间没有继续说话，沉思斟酌了好一会儿后，才缓缓开口说道：“我……我其实也没有什么意见。”
“爸爸能和袁阿姨走到一起，我也会替爸爸感到开心。”
“只要你们彼此的感情是真心的，我当然也愿意看到爸爸过得更加幸福。”
应禅溪其实还是很通情达理，善解人意的。
她之前只是有些不能接受，自己的父亲竟然会一直瞒着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。
如今有李珞充当中间缓和气氛的粘合剂，让应禅溪保持在了情绪比较稳定的程度，这点事情自然也就顺理的迎刃而解。
得到了应禅溪的祝福后，应志诚和袁婉青对视一眼，都看到彼此松了口气的放松眼神。
随后两人对视一笑，纷纷看向自家女儿，伸出手去。
一家四口紧紧地抱在一起。
李珞看着这一幕，原本稍微有些悬着的心，总算是彻底放下了。
……
晚上，李珞先回了自己卧室，留他们一家四口在隔壁二楼客厅，好让他们继续说些心里话。
洗了个澡后，李珞就继续码字，顺便完善一下自己筹备的新书。
大过年的，编辑千州还不忘找他闲聊。
【千州】：你之前问的那个功能，大概会在今年五月份的时候上线，不过我这还有个好消息。
【重燃】：什么好消息？我的版权要卖出去了？
【千州】：那倒不是……版权部那边还在跟爱奇艺的人洽谈，不确定能不能卖。
【重燃】：那还有什么事儿？
【千州】：就是我说的那个功能的事儿。
【千州】：技术部那边取名叫“本章说”，按理来说是五月份上线，但到时候会出一个内测版本。
【千州】：然后我们会选一批大神新书，作为本章说的试点对象，可以提前尝试本章说的效果。
【重燃】：所以我被选中了？
【千州】：这可不是选不选中的问题，你现在这个级别，只要你想，那就能入选，就看你新书筹备的怎么样了。
【重燃】：已经写了几章了。
【千州】：那发我看看？顺便给主编也发一份，他之前说也要帮你把把关。
【重燃】：可以倒是可以，但你大过年的也要主动加班吗？
【千州】：虽然公司这边已经给我放假了，但你这级别的作者，只要来找我，就是我的上班时间。
【重燃】：哈哈，还是等过完年再说吧，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。
【千州】：ok，那我到时候先给你报上去，新书参与本章说测试。
【重燃】：没问题。
和千州聊完后，李珞便开始码字，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，他才听到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下一秒，他的房门便被慢慢推开。
颜竹笙的小脑袋从外面探进来，确认李珞屋里就他一个人后，便从外面钻了进来，然后立马转身关上门。
这下子李珞顿时露出疑惑的表情，忍不住问道：“就你一个？溪溪呢？”
“溪溪还在洗澡。”颜竹笙眨眨眼睛，“我今天没洗头，所以洗的比较快，就先过来了。”
这么说着，颜竹笙已经钻进了李珞的被窝，被有些冷飕飕的被子冷的颤抖了一阵，等暖和下来后，脸色便舒展开来。
看着颜竹笙已经帮自己暖好了床，李珞看了眼今天码字的字数已经基本达标，干脆就关了电脑，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。
“不等溪溪过来吗？”颜竹笙被李珞压在身下，脸蛋稍微扶起两朵红晕，双手已经紧紧地环绕住了李珞的脖颈。
嘴上说着怎么不等溪溪过来，实际上颜竹笙说完之后，就把自己的小嘴儿嘟的老高，迫不及待的就要跟李珞亲亲。
等应禅溪洗完澡后赶到这里，就看到颜竹笙都已经跨坐在李珞身上，压着李珞亲热的画面。
听到开门的动静，颜竹笙坐起身子扭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应禅溪，随后说道：“姐姐你来啦？”
应禅溪：“……为什么洗完之后不等我一起过来？”
“我先过来给姐姐暖被窝了。”颜竹笙主动掀开被子的一角，朝应禅溪示意道，“你进来感受一下，可暖和了。”
“那你就是这么暖床的？”应禅溪走到床边没好气道。
“运动有助于发热。”颜竹笙一本正经的说道，“姐姐是学霸，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？”
“别叫我姐姐。”应禅溪一脸无语。
“我们是姐妹呀，有血缘关系的。”颜竹笙眨眨眼，似乎很喜欢跟应禅溪的姐妹关系，已经句句不离姐姐了。
但应禅溪显然还没适应这个多出来的身份，实在是喊不出那一声“妹妹”。
尤其在看到躺在床上的李珞，他嘴角有点压不住的笑意，应禅溪就更是气恼，爬上床蹲坐在床头，给他来了一拳。
“你现在可得意了吧？哼！”
“我哪有？”李珞连忙喊冤，“你无缘无故突然打我一下干嘛？”
“我为什么打你，你还不清楚啊？”
应禅溪气鼓鼓的掀开被子躺进去，然后背对两人不说话。
李珞眨眨眼，和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颜竹笙对视了一下，颜竹笙便乖乖从李珞身上下来，躺到另一边去。
下一秒，应禅溪便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拥抱给紧紧地包裹住了。
“你干嘛？”应禅溪嘴上说着抗拒的话，声音的音调却带着撒娇耍小脾气的语气，听上去软乎乎的，属于只要亲上去就能解决的程度。
李珞太懂溪溪了，直接强硬的将她掰过来面对自己，然后立马堵住她的小嘴，让她说不出话来。
等把怀里的女孩子亲到浑身发软气喘吁吁后，李珞才松开应禅溪，看着她满面红霞的靠在自己怀里。
“你坏死了。”应禅溪把脸蛋埋在李珞怀里，轻轻打他胸口。
“我哪里坏了？”
“还不是因为……”应禅溪说到一半，顿时止住话头，随后又小声嘀咕道，“你之前知道我跟竹笙的关系后，早就在心里乐开了吧？”
“我听不懂。”李珞板着脸一本正经，“你在说什么呢？什么意思啊？”
“还装傻呢！”应禅溪邦邦给了他两拳，气呼呼的说道，“我跟竹笙是姐妹，然后还都被你……被你……被你给那个了……你可不就开心坏了！”
“是吗？”颜竹笙从李珞背后探出头来，好奇问道，“我跟溪溪是姐妹，李珞就会更开心吗？”
“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？”应禅溪哼声道，“这个是怎么说的来着？姐妹？”
“那你还挺懂的。”李珞忍不住失笑，捏了捏她可爱的琼鼻，“连姐妹都知道。”
“我又不是傻子。”应禅溪用脑袋顶了一下他的胸口，哼哼唧唧道，“谁能想到……会是这种情况啊……当时我都蒙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颜竹笙在一旁说道。
“你才不是！”应禅溪没好气道，“我看你立马就接受了。”
“跟溪溪是姐妹，我很开心呀。”颜竹笙一本正经的说道，“姐姐妹妹互相分享好东西，也是应该的对吧？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应禅溪听到这话，顿时一脸警惕的看向颜竹笙。
“没什么。”颜竹笙摇摇头，“是姐姐想太多了。”
“不要叫我姐姐。”
“姐姐，姐姐。”
“别叫了啦！”应禅溪把脑袋埋进被窝里，实在是受不了颜竹笙的姐姐攻势。
李珞被夹在中间看戏，乐呵呵的把两个女孩子都搂进怀里。
左边是姐姐，右边是妹妹。
一个娇小柔软，一个修长窈窕，各有千秋。
应禅溪此时靠在李珞怀里，脸颊红润，嘴巴微张，有些喘气。
“你、你别动了啦……”
应禅溪凑到李珞耳边，轻声提醒道。
结果颜竹笙耳朵灵敏，愣是听到了应禅溪似乎在说些什么。
于是她好奇的撑起上半身，偷摸看过去，才注意到李珞的手似乎在被窝底下做着什么事情。
颜竹笙见状，顿时眯起自己的眼睛，发现了大秘密。
“李珞。”
“……嗯？”
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“什、什么干什么？”李珞突然不动了，眨眨眼睛看向颜竹笙，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但颜竹笙却不给他机会，直接掀开了被子，就看到李珞的贼手不知道什么时候，从应禅溪的睡衣领子伸了进去。
此时被子被掀开，李珞立马就收回了自己的魔爪，忍不住尴尬的咳嗽一声。
应禅溪则是惊呼一声，就满脸羞红的躲进了李珞怀里，都不好意思看颜竹笙了。
“这个……”李珞尴尬心虚的举起左手，想要解释。
但颜竹笙却板着脸蛋质问道：“为什么你摸姐姐的，不摸我的。”
如果是徐有渔在场，肯定就笑眯眯的凑上来，说一句“因为我的大呀”。
但应禅溪只敢偷偷来，哪敢给颜竹笙上嘴脸。
于是等被子重新被盖上后。
李珞的右手就被颜竹笙主动拽了过去，随后陷入了沉默。
“怎么样？”颜竹笙微微红脸，眼神有些期待的问道。
李珞能怎么回答呢？
小荷才露尖尖角，潜力十足。
跟溪溪捆一起都不够有渔姐一个人打的。
(本章完)
在得知自己和另外一位好姐妹的真实关系之后，应禅溪和颜竹笙的表情各异。
颜竹笙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，随后就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。
而应禅溪则是满脸震惊的神色，微微张大嘴巴，久久无法回过神来，一时之间还有点没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妈妈有个弟弟很早就去世了，应禅溪倒是知道这一点。
因为她小时候，妈妈还带她回去过外公家里，只是外公一家似乎不是很欢迎她。
于是只去了没几次，妈妈就再也没带自己回去过。
所以应禅溪对于自己那位从未谋面的舅舅，确实没有太深的印象。
就更别提舅妈了。
谁有能想得到，距离自己年满十八没两个月的时候，竟然还能认识一个以前从来就没听说过的舅妈？
尤其这位舅妈，竟然还是颜竹笙的妈妈……
刚得知这个情况的时候，应禅溪的脑子都有点宕机，差点就没转过弯来。
合着自己跟颜竹笙争论来争论去，实际上却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姐妹？
想到这里，应禅溪便忍不住扭头看向身旁的李珞，发现这家伙嘴角有点压不下去的笑意，顿时鼓起小嘴打了他一下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？之前竟然都不告诉我！”应禅溪气呼呼的质问道。
“我答应应叔不能说的，做人总不能言而无信吧？”李珞一把捏住应禅溪的小拳头，把它包裹在自己的手心，随后又说道，“而且这种事情，我觉得还是应叔当面跟你说清楚比较好。”
毕竟从李珞嘴里说出来，多少缺乏一点说服力，到时候还得费口舌解释。
如今真相大白，应禅溪和颜竹笙都知道了彼此之间的关系，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好好相处。
毕竟是姐妹嘛。
可不要再吵架了。
这么想着，李珞目光看向应志诚和袁婉青。
应志诚也把目光看向自家女儿，又看看颜竹笙，随后沉吟着说道：“那……溪溪，竹笙，你们现在，还有什么想法吗？有什么想说的，都可以说一说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颜竹笙摇摇头，瞅了眼自己的好姐姐，随后说道，“妈妈能找到喜欢的人，我肯定会支持的。”
袁婉青听到自家女儿说出这么贴心的话来，脸上顿时露出欣慰和高兴的笑意，忍不住握住了女儿的手。
但颜竹笙却又扭头小声补充了一句：“但是我有喜欢的人，妈妈也得支持我才行。”
这话说得声音很轻，只有袁婉青一个人听清楚了。
这让袁婉青顿时愣了一下，看了眼颜竹笙，又下意识瞅了一眼远处坐着的李珞，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。
竹笙这话……听着怎么怪怪的……
难不成是想要跟溪溪抢李珞，所以希望自己能支持她吗？
袁婉青沉默着，一下子说不出话来，竟然还有点为难。
毕竟应禅溪是应志诚和颜如倾的女儿，袁婉青是希望能把她也当做自己的女儿看待的。
总不能在感情问题上，就偏袒自己的亲生女儿吧？
不过袁婉青显然猜错了颜竹笙的意思。
而另一边，应禅溪也一时之间没有继续说话，沉思斟酌了好一会儿后，才缓缓开口说道：“我……我其实也没有什么意见。”
“爸爸能和袁阿姨走到一起，我也会替爸爸感到开心。”
“只要你们彼此的感情是真心的，我当然也愿意看到爸爸过得更加幸福。”
应禅溪其实还是很通情达理，善解人意的。
她之前只是有些不能接受，自己的父亲竟然会一直瞒着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。
如今有李珞充当中间缓和气氛的粘合剂，让应禅溪保持在了情绪比较稳定的程度，这点事情自然也就顺理的迎刃而解。
得到了应禅溪的祝福后，应志诚和袁婉青对视一眼，都看到彼此松了口气的放松眼神。
随后两人对视一笑，纷纷看向自家女儿，伸出手去。
一家四口紧紧地抱在一起。
李珞看着这一幕，原本稍微有些悬着的心，总算是彻底放下了。
……
晚上，李珞先回了自己卧室，留他们一家四口在隔壁二楼客厅，好让他们继续说些心里话。
洗了个澡后，李珞就继续码字，顺便完善一下自己筹备的新书。
大过年的，编辑千州还不忘找他闲聊。
【千州】：你之前问的那个功能，大概会在今年五月份的时候上线，不过我这还有个好消息。
【重燃】：什么好消息？我的版权要卖出去了？
【千州】：那倒不是……版权部那边还在跟爱奇艺的人洽谈，不确定能不能卖。
【重燃】：那还有什么事儿？
【千州】：就是我说的那个功能的事儿。
【千州】：技术部那边取名叫“本章说”，按理来说是五月份上线，但到时候会出一个内测版本。
【千州】：然后我们会选一批大神新书，作为本章说的试点对象，可以提前尝试本章说的效果。
【重燃】：所以我被选中了？
【千州】：这可不是选不选中的问题，你现在这个级别，只要你想，那就能入选，就看你新书筹备的怎么样了。
【重燃】：已经写了几章了。
【千州】：那发我看看？顺便给主编也发一份，他之前说也要帮你把把关。
【重燃】：可以倒是可以，但你大过年的也要主动加班吗？
【千州】：虽然公司这边已经给我放假了，但你这级别的作者，只要来找我，就是我的上班时间。
【重燃】：哈哈，还是等过完年再说吧，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。
【千州】：ok，那我到时候先给你报上去，新书参与本章说测试。
【重燃】：没问题。
和千州聊完后，李珞便开始码字，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，他才听到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下一秒，他的房门便被慢慢推开。
颜竹笙的小脑袋从外面探进来，确认李珞屋里就他一个人后，便从外面钻了进来，然后立马转身关上门。
这下子李珞顿时露出疑惑的表情，忍不住问道：“就你一个？溪溪呢？”
“溪溪还在洗澡。”颜竹笙眨眨眼睛，“我今天没洗头，所以洗的比较快，就先过来了。”
这么说着，颜竹笙已经钻进了李珞的被窝，被有些冷飕飕的被子冷的颤抖了一阵，等暖和下来后，脸色便舒展开来。
看着颜竹笙已经帮自己暖好了床，李珞看了眼今天码字的字数已经基本达标，干脆就关了电脑，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。
“不等溪溪过来吗？”颜竹笙被李珞压在身下，脸蛋稍微扶起两朵红晕，双手已经紧紧地环绕住了李珞的脖颈。
嘴上说着怎么不等溪溪过来，实际上颜竹笙说完之后，就把自己的小嘴儿嘟的老高，迫不及待的就要跟李珞亲亲。
等应禅溪洗完澡后赶到这里，就看到颜竹笙都已经跨坐在李珞身上，压着李珞亲热的画面。
听到开门的动静，颜竹笙坐起身子扭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应禅溪，随后说道：“姐姐你来啦？”
应禅溪：“……为什么洗完之后不等我一起过来？”
“我先过来给姐姐暖被窝了。”颜竹笙主动掀开被子的一角，朝应禅溪示意道，“你进来感受一下，可暖和了。”
“那你就是这么暖床的？”应禅溪走到床边没好气道。
“运动有助于发热。”颜竹笙一本正经的说道，“姐姐是学霸，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？”
“别叫我姐姐。”应禅溪一脸无语。
“我们是姐妹呀，有血缘关系的。”颜竹笙眨眨眼，似乎很喜欢跟应禅溪的姐妹关系，已经句句不离姐姐了。
但应禅溪显然还没适应这个多出来的身份，实在是喊不出那一声“妹妹”。
尤其在看到躺在床上的李珞，他嘴角有点压不住的笑意，应禅溪就更是气恼，爬上床蹲坐在床头，给他来了一拳。
“你现在可得意了吧？哼！”
“我哪有？”李珞连忙喊冤，“你无缘无故突然打我一下干嘛？”
“我为什么打你，你还不清楚啊？”
应禅溪气鼓鼓的掀开被子躺进去，然后背对两人不说话。
李珞眨眨眼，和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颜竹笙对视了一下，颜竹笙便乖乖从李珞身上下来，躺到另一边去。
下一秒，应禅溪便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拥抱给紧紧地包裹住了。
“你干嘛？”应禅溪嘴上说着抗拒的话，声音的音调却带着撒娇耍小脾气的语气，听上去软乎乎的，属于只要亲上去就能解决的程度。
李珞太懂溪溪了，直接强硬的将她掰过来面对自己，然后立马堵住她的小嘴，让她说不出话来。
等把怀里的女孩子亲到浑身发软气喘吁吁后，李珞才松开应禅溪，看着她满面红霞的靠在自己怀里。
“你坏死了。”应禅溪把脸蛋埋在李珞怀里，轻轻打他胸口。
“我哪里坏了？”
“还不是因为……”应禅溪说到一半，顿时止住话头，随后又小声嘀咕道，“你之前知道我跟竹笙的关系后，早就在心里乐开了吧？”
“我听不懂。”李珞板着脸一本正经，“你在说什么呢？什么意思啊？”
“还装傻呢！”应禅溪邦邦给了他两拳，气呼呼的说道，“我跟竹笙是姐妹，然后还都被你……被你……被你给那个了……你可不就开心坏了！”
“是吗？”颜竹笙从李珞背后探出头来，好奇问道，“我跟溪溪是姐妹，李珞就会更开心吗？”
“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？”应禅溪哼声道，“这个是怎么说的来着？姐妹？”
“那你还挺懂的。”李珞忍不住失笑，捏了捏她可爱的琼鼻，“连姐妹都知道。”
“我又不是傻子。”应禅溪用脑袋顶了一下他的胸口，哼哼唧唧道，“谁能想到……会是这种情况啊……当时我都蒙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颜竹笙在一旁说道。
“你才不是！”应禅溪没好气道，“我看你立马就接受了。”
“跟溪溪是姐妹，我很开心呀。”颜竹笙一本正经的说道，“姐姐妹妹互相分享好东西，也是应该的对吧？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应禅溪听到这话，顿时一脸警惕的看向颜竹笙。
“没什么。”颜竹笙摇摇头，“是姐姐想太多了。”
“不要叫我姐姐。”
“姐姐，姐姐。”
“别叫了啦！”应禅溪把脑袋埋进被窝里，实在是受不了颜竹笙的姐姐攻势。
李珞被夹在中间看戏，乐呵呵的把两个女孩子都搂进怀里。
左边是姐姐，右边是妹妹。
一个娇小柔软，一个修长窈窕，各有千秋。
应禅溪此时靠在李珞怀里，脸颊红润，嘴巴微张，有些喘气。
“你、你别动了啦……”
应禅溪凑到李珞耳边，轻声提醒道。
结果颜竹笙耳朵灵敏，愣是听到了应禅溪似乎在说些什么。
于是她好奇的撑起上半身，偷摸看过去，才注意到李珞的手似乎在被窝底下做着什么事情。
颜竹笙见状，顿时眯起自己的眼睛，发现了大秘密。
“李珞。”
“……嗯？”
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“什、什么干什么？”李珞突然不动了，眨眨眼睛看向颜竹笙，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但颜竹笙却不给他机会，直接掀开了被子，就看到李珞的贼手不知道什么时候，从应禅溪的睡衣领子伸了进去。
此时被子被掀开，李珞立马就收回了自己的魔爪，忍不住尴尬的咳嗽一声。
应禅溪则是惊呼一声，就满脸羞红的躲进了李珞怀里，都不好意思看颜竹笙了。
“这个……”李珞尴尬心虚的举起左手，想要解释。
但颜竹笙却板着脸蛋质问道：“为什么你摸姐姐的，不摸我的。”
如果是徐有渔在场，肯定就笑眯眯的凑上来，说一句“因为我的大呀”。
但应禅溪只敢偷偷来，哪敢给颜竹笙上嘴脸。
于是等被子重新被盖上后。
李珞的右手就被颜竹笙主动拽了过去，随后陷入了沉默。
“怎么样？”颜竹笙微微红脸，眼神有些期待的问道。
李珞能怎么回答呢？
小荷才露尖尖角，潜力十足。
跟溪溪捆一起都不够有渔姐一个人打的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