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7章 偶尔装一次，还是很爽的
以他的体力、力量、敏捷，游泳就像是跑步一样简单、速度又快。
出了几海里，山雀在空中盘查好几圈，就打算拿出快艇，往南开出几十海里，再开着水上飞机，飞回港岛。
却不想山雀只是绕着飞了几海里，就看到好几艘几百吨、上千吨的舰艇，居然在周围海域游弋。
楚向前不由大骂。
海上一望无际，拿着望远镜站在军舰上，别说几海里了，十几海里都能看的一清二楚。
此时又是中午，阳光一照，稍微点反光，就能吸引军舰的注意。
到时候看到一艘快艇在海上飞奔，几百吨的舰艇速度本身就不慢。
即便一时间追不上快艇，却可以呼叫直升机，战斗机过来。
楚向前一边骂着，一边继续想着脱身的办法。
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躲进新手村，等到天黑，就算是擦着这些舰艇跑，问题都不大。
甚至直接拿出水上飞机，贴着海面飞，军舰什么的，根本就发现不了。
可楚向前担心引起弯弯和镁帼人的怀疑，最好今天就回港岛，然后晚上请牌友会的鬼佬们，去东龙洲高尔夫度假村吃饭、打牌。
不仅解释了自己今天去了哪里，有十几个瑛帼佬证明，自己今天就在港岛。
那自己身上的嫌疑就少了9成9，毕竟在世人眼里，不可能早上发生枪战，下午就回了港岛。
而且此时弯弯的空域，肯定是一架飞机都不准起飞。
好在山雀观察了半个多小时，很快发现这些游弋在海上的舰艇，还是有防御间隙的。
拿出快艇开半个小时，楚向前连快艇一起收回新手村。
等舰艇开走，再出现在现实世界中继续往南开。
如此往复三次后，离弯弯已经六七十海里了。
放出水上飞机，顺利启动，飞了十几分钟，楚向前这下是真正放心下来。
——
等他出现在港岛东龙州的高尔夫度假村，也不过下午五点多。
郑素芬和郑宝仪母女俩，早就在这边等他了。
小姑娘已经10岁，身高一米四，长的亭亭玉立。
楚向前再没法像小时候一样抱着她，却不妨碍在对方头顶亲了下。
几个月没见，觉得有些生疏的郑宝仪，不由笑了起来，搂着楚向前的胳膊摇晃着说道。
“uncle，我们又是好几个月没见，我都担心你忘了我了。”
楚向前白了小家伙一眼，“好了，好了，uncle这次在港岛应该会待不少时间，多抽出时间陪陪你妈妈，顺带着带你出去玩几次。”
郑宝仪说那么多，无非就是为她妈妈找机会。
一听楚向前这么说，小姑娘高兴的跳起来，对着郑淑芬做了v字手势。
郑淑芬脸色微红，看楚向前的目光，温柔的仿佛要滴水一样。
看的郑宝仪心里暗暗叹气，自己这亲妈是真没救了。
完完全全被uncle吃的死死的。
不过，将来自己要是有uncle这种男朋友，应该也会舍不得放手。
楚向前伸手抓住郑淑芬的手，笑着继续和郑宝仪说道，“听说你最近喜欢上射箭，怎么会选这项目做课外活动？”
一听这话，郑宝仪就来劲了。
叽叽喳喳的求着楚向前教她射箭，要是能有楚向前一半厉害，将来肯定能拿奥运奖牌。
楚向前一愣，不由看向静静抓住自己手的郑淑芬。
郑淑芬忙笑着说道，“宝仪在英文报纸上，看到了你那张抱着小殿下的照片，就吵着也要拿冠军。
选来选去，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选了射箭，还说你在这方面非常厉害。”
楚向前也好奇，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。
郑宝仪拉了拉楚向前的胳膊，示意他低头。
这才低声说道，“uncle，我是听兰姨说的，说你的功夫虽然厉害，但其实箭术才最厉害的。”
楚向前这才放心下来，笑着说道，“你兰姨没骗你，uncle的箭术确实挺厉害的。”
郑素芬却有些担心的说道，“老爷，我还是觉得骑马就不错。
你都先后送她两匹汗血马，去九龙马场练习的话，还有专业的训练师教她。”
郑宝仪撇撇嘴，“我才不要练骑马，将来说不定还会和伦敦的小弟弟争冠军。
到时候赢不了他，就太丢人了。
可要是赢了他，又怕他哭鼻子，说我仗着比他大，就欺负他。”
楚向前一听，不由哈哈笑了起来。
郑宝仪见楚向前心情很好，忙趁机抓着他的胳膊又摇晃几下，“uncle，你到底教不教我射箭？”
“行行行”，楚向前大概觉得郑宝仪顶多就是好玩，随便教她些几手就行。
而且小姑娘长的漂亮、可爱，今后实在不喜欢读书，走体育、再走明星路线也不错。
郑素芬名下又已经有两家电影院，自己名下则有电影公司，电影院院线。
好莱坞更是有环球影业20%股份，宝仪将来当明星，绝对能成为港岛娱乐圈的公主。
进了度假村，躺在沙滩椅上喝着茶时，郑素芬边给他泡茶，边想汇报汇报船运公司的事。
今早刚杀了人的楚向前，此时没心情听公司的那些事。
摆摆手，“行了，船运公司有你在，我放心。”
真正秘密的业务，郑素芬其实根本接触不到。
而且楚向前现在对郑素芬还是很放心的。
她就一个女儿，还不是楚向前亲生的，就没争夺家产的资格。
平时给她和郑宝仪的零花钱不少，工资也是按照顶级经理人的标准给。
名下又有两间电影院，好几套房子，楚向前实在想不出，郑素芬为什么会背叛自己。
当然，船运公司现在也不完全是楚向前一个人的。
飞利浦和诺顿就拥有5%股份，两人虽然是小股东，但楚向前还是允许两人派了代表驻扎在公司。
这对郑素芬和乐言，其实也算是一个监督和鞭策。
而且港岛职场对女性的不友好，别说现在了，就算是几十年后，也很少有女高管。
正拉着郑淑芬，和自己一起躺在沙滩椅上，甜言蜜语的哄得郑素芬喜笑颜开时。
郑宝仪拿着把小弓箭跑过来，见妈妈和楚向前躺在沙滩椅上说说笑笑，不由撇撇嘴。
有时候她都觉得，自己仿佛多余的。
好在楚向前从对她不仅没区别对待，有时候还比楚景荣都要好。
所以小姑娘性格最敏感的这几年，不仅没任何同年阴影，还早就把楚向前带入到父亲的角色中。
楚向前看到宝仪手里的弓箭，忙缩了下脑袋，躲在郑素芬的胸口后。
惹的郑宝仪很是不爽的跑过来，拉着他就说楚向前说话不算话。
楚向前无奈，只能起身，接过小姑娘手里的弓箭。
试着轻轻拉了拉弓弦，还别说，这张弓居然不是儿童玩具，而是22磅的反曲弓。
看向郑宝仪问道，“你打的动这弓？”
郑宝仪立马露出了得意表情，从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。
接过弓，居然轻松就拉开了。
楚向前不由来了兴趣。
虽然8岁孩子，都能拉动18磅的弓，但22磅对10岁女孩来说，轻松满弓就很难得了。
楚向前哈哈一笑，来了兴趣的就想给郑宝仪露一手。
把弓拿回来，搭着长箭对准十几米外的一棵树。
轻松击中树干后，楚向前又是几箭，全击中树干上头一只箭的上方一公分的位置。
郑宝仪见状，不由激动的叫了起来。
而楚向前熟悉了这把弓的性能后，拉弓上扬30度，感受着风速，忽然松开弓弦。
长箭朝着天上飞行了二十多米，呈献一个抛物线，击中了四十米外一根旗杆。
看的郑宝仪和郑淑芬母女都是目瞪口呆，这下就连郑淑芬都觉得，要是楚向前真的肯认真教宝仪，那女儿拿个奥运冠军，好像不是什么问题。
看楚向前的目光，不由都开始拉丝了。
郑宝仪则越发的楚向前，抓着楚向前的胳膊不放，嚷嚷着快教我、快教我。
楚向前哈哈一笑，小孩子的崇拜，有时候对大人来说，反而是最值得骄傲的。
自然是毫无保留的传授自己的经验。
不过，技巧和经验确实有，作用还很大。
但说穿了，还是得多练和天赋。
等小姑娘玩累了，楚向前干脆和郑淑芬说道，“捐笔钱给宝仪读书的学校，建个室内射箭场。”
郑淑芬一愣，“会不会太惯着她了？”
郑宝仪自己也觉得，就因为自己想学弓箭，就捐个射箭场，确实是太浪费了。
不过到底是小姑娘，心里又隐隐得意起来。
同学要是知道捐赠的事，肯定又会崇拜和吹捧自己。
楚向前却笑着说道，“反正今后船运公司，肯定也会从事社会慈善活动。既然这样，建个射箭场而已，就当是公私两不误。
而且，我觉得宝仪有这方面的天赋，自然得让她试试。
万一真拿到奥运冠军，那可是港岛第一枚金牌。”
郑淑芬顿时就心动了，而且船运公司的利润也确实越来越多。
为了合理避税，慈善活动确实免不了。
笑着点点头，又听楚向前忽然想到什么的想了想。
然后说道，“既然捐钱了，干脆我找人帮帮忙，让你去宝仪的学校当个校董。既提高你的社会地位，也免得有人欺负宝仪。”
楚向前忽然觉得，将来郑淑芬说不定还能从政。
虽然在瑛帼来管理港岛期间，华人没选举权，但三十多年后，郑淑芬也不过六十多，还是有可能冲击高位的。
再不济，当当义员还是没问题的。
郑淑芬对此自然不会有意见。
薛静兰成了好几家私立学校董事的事，在楚家内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。
港生、菲菲还太年轻，心思根本不在这方面。
让她们多担负些社会责任，两人是毫不犹豫的摆烂拒绝。
只有琳达是野心十足，有楚向前的支持，在警队混的那叫一个如鱼得水。
——
晚上，牌友会的鬼佬们，一个个登岛聚餐，立马就给楚向前人证。
吃饭、打牌，闲聊，顺便各自说一说，自己手里的项目。
要是大家觉得这项目不错，就合作。
而话语权最大的，当然是楚向前。
楚向前则说起了，广播电视的牌照。
这之前，港岛其实已经开通了一家电视台。
但播放的一直都是英文频道，而且节目极少，每天也就晚上播放一两个小时。
收视率虽然不错，但观众其实很少。
一度让人觉得，广播电视台就是个赔钱赚吆喝的买卖。
而事实也证明了，至少在整个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前几年，电视台不赚钱。
邵六叔其实也是在八十年代开始，才真正意识到，电视台未来会比电影赚钱太多了。
这才开始把重心从邵氏电影，转到了电视台。
等利家的掌舵人离世，六叔才有机会拿到更多的电视台股份。
否则他做的再好，当初只有百分之十几股份的他，也只是给别人赚钱。
楚向前既然知道电视台的作用，当然不会把牌照让给别人。
不过这事还不能急，光是讨论，肯定就得一年半载。
鬼佬又不傻，舆论的重要性他们比谁都清楚。
最后会让华人参与牌照的竞争，实在是当时瑛国佬没人愿意做这种亏本买卖。
楚向前提前两年多，就开始惦记这生意，自然是想做推动牌照尽快发下来的主推者。
现在付出有多大，将来独自掌握电视台全部股份时，所有人都会觉得，这块牌照他不拿，那才叫怪事。
哈德尔等人是满口答应，在这事上，会毫无保留的站在他这边。
隔天一早，楚向前正搂着郑淑芬睡的香时，电话铃声忽然响起。
楚向前骂骂咧咧的伸手去拿电话，就听话筒里，传来金秀的声音。
说是钱国泰打听到内地新的药材货源，急着找他汇报这事。
楚向前一听就知道，肯定和昨天弯弯的事有关。
郑淑芬自然也没电话铃声给吵醒了，隐约听到不熟悉的女人的声音，很快猜到应该是金家姐妹中的金秀。
正想着，自己和宝仪要不要去山顶大屋，主动结交金枝、金秀。
就听楚向前说道，“晚上宝仪下课，你带她一起去大屋吃饭。”
郑淑芬忙点头，笑容也明媚了很多。
只是楚向前不老实的开始晨练时，这女人又是只支撑了半个小时，就再也跑不动了。
出了几海里，山雀在空中盘查好几圈，就打算拿出快艇，往南开出几十海里，再开着水上飞机，飞回港岛。
却不想山雀只是绕着飞了几海里，就看到好几艘几百吨、上千吨的舰艇，居然在周围海域游弋。
楚向前不由大骂。
海上一望无际，拿着望远镜站在军舰上，别说几海里了，十几海里都能看的一清二楚。
此时又是中午，阳光一照，稍微点反光，就能吸引军舰的注意。
到时候看到一艘快艇在海上飞奔，几百吨的舰艇速度本身就不慢。
即便一时间追不上快艇，却可以呼叫直升机，战斗机过来。
楚向前一边骂着，一边继续想着脱身的办法。
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躲进新手村，等到天黑，就算是擦着这些舰艇跑，问题都不大。
甚至直接拿出水上飞机，贴着海面飞，军舰什么的，根本就发现不了。
可楚向前担心引起弯弯和镁帼人的怀疑，最好今天就回港岛，然后晚上请牌友会的鬼佬们，去东龙洲高尔夫度假村吃饭、打牌。
不仅解释了自己今天去了哪里，有十几个瑛帼佬证明，自己今天就在港岛。
那自己身上的嫌疑就少了9成9，毕竟在世人眼里，不可能早上发生枪战，下午就回了港岛。
而且此时弯弯的空域，肯定是一架飞机都不准起飞。
好在山雀观察了半个多小时，很快发现这些游弋在海上的舰艇，还是有防御间隙的。
拿出快艇开半个小时，楚向前连快艇一起收回新手村。
等舰艇开走，再出现在现实世界中继续往南开。
如此往复三次后，离弯弯已经六七十海里了。
放出水上飞机，顺利启动，飞了十几分钟，楚向前这下是真正放心下来。
——
等他出现在港岛东龙州的高尔夫度假村，也不过下午五点多。
郑素芬和郑宝仪母女俩，早就在这边等他了。
小姑娘已经10岁，身高一米四，长的亭亭玉立。
楚向前再没法像小时候一样抱着她，却不妨碍在对方头顶亲了下。
几个月没见，觉得有些生疏的郑宝仪，不由笑了起来，搂着楚向前的胳膊摇晃着说道。
“uncle，我们又是好几个月没见，我都担心你忘了我了。”
楚向前白了小家伙一眼，“好了，好了，uncle这次在港岛应该会待不少时间，多抽出时间陪陪你妈妈，顺带着带你出去玩几次。”
郑宝仪说那么多，无非就是为她妈妈找机会。
一听楚向前这么说，小姑娘高兴的跳起来，对着郑淑芬做了v字手势。
郑淑芬脸色微红，看楚向前的目光，温柔的仿佛要滴水一样。
看的郑宝仪心里暗暗叹气，自己这亲妈是真没救了。
完完全全被uncle吃的死死的。
不过，将来自己要是有uncle这种男朋友，应该也会舍不得放手。
楚向前伸手抓住郑淑芬的手，笑着继续和郑宝仪说道，“听说你最近喜欢上射箭，怎么会选这项目做课外活动？”
一听这话，郑宝仪就来劲了。
叽叽喳喳的求着楚向前教她射箭，要是能有楚向前一半厉害，将来肯定能拿奥运奖牌。
楚向前一愣，不由看向静静抓住自己手的郑淑芬。
郑淑芬忙笑着说道，“宝仪在英文报纸上，看到了你那张抱着小殿下的照片，就吵着也要拿冠军。
选来选去，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选了射箭，还说你在这方面非常厉害。”
楚向前也好奇，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。
郑宝仪拉了拉楚向前的胳膊，示意他低头。
这才低声说道，“uncle，我是听兰姨说的，说你的功夫虽然厉害，但其实箭术才最厉害的。”
楚向前这才放心下来，笑着说道，“你兰姨没骗你，uncle的箭术确实挺厉害的。”
郑素芬却有些担心的说道，“老爷，我还是觉得骑马就不错。
你都先后送她两匹汗血马，去九龙马场练习的话，还有专业的训练师教她。”
郑宝仪撇撇嘴，“我才不要练骑马，将来说不定还会和伦敦的小弟弟争冠军。
到时候赢不了他，就太丢人了。
可要是赢了他，又怕他哭鼻子，说我仗着比他大，就欺负他。”
楚向前一听，不由哈哈笑了起来。
郑宝仪见楚向前心情很好，忙趁机抓着他的胳膊又摇晃几下，“uncle，你到底教不教我射箭？”
“行行行”，楚向前大概觉得郑宝仪顶多就是好玩，随便教她些几手就行。
而且小姑娘长的漂亮、可爱，今后实在不喜欢读书，走体育、再走明星路线也不错。
郑素芬名下又已经有两家电影院，自己名下则有电影公司，电影院院线。
好莱坞更是有环球影业20%股份，宝仪将来当明星，绝对能成为港岛娱乐圈的公主。
进了度假村，躺在沙滩椅上喝着茶时，郑素芬边给他泡茶，边想汇报汇报船运公司的事。
今早刚杀了人的楚向前，此时没心情听公司的那些事。
摆摆手，“行了，船运公司有你在，我放心。”
真正秘密的业务，郑素芬其实根本接触不到。
而且楚向前现在对郑素芬还是很放心的。
她就一个女儿，还不是楚向前亲生的，就没争夺家产的资格。
平时给她和郑宝仪的零花钱不少，工资也是按照顶级经理人的标准给。
名下又有两间电影院，好几套房子，楚向前实在想不出，郑素芬为什么会背叛自己。
当然，船运公司现在也不完全是楚向前一个人的。
飞利浦和诺顿就拥有5%股份，两人虽然是小股东，但楚向前还是允许两人派了代表驻扎在公司。
这对郑素芬和乐言，其实也算是一个监督和鞭策。
而且港岛职场对女性的不友好，别说现在了，就算是几十年后，也很少有女高管。
正拉着郑淑芬，和自己一起躺在沙滩椅上，甜言蜜语的哄得郑素芬喜笑颜开时。
郑宝仪拿着把小弓箭跑过来，见妈妈和楚向前躺在沙滩椅上说说笑笑，不由撇撇嘴。
有时候她都觉得，自己仿佛多余的。
好在楚向前从对她不仅没区别对待，有时候还比楚景荣都要好。
所以小姑娘性格最敏感的这几年，不仅没任何同年阴影，还早就把楚向前带入到父亲的角色中。
楚向前看到宝仪手里的弓箭，忙缩了下脑袋，躲在郑素芬的胸口后。
惹的郑宝仪很是不爽的跑过来，拉着他就说楚向前说话不算话。
楚向前无奈，只能起身，接过小姑娘手里的弓箭。
试着轻轻拉了拉弓弦，还别说，这张弓居然不是儿童玩具，而是22磅的反曲弓。
看向郑宝仪问道，“你打的动这弓？”
郑宝仪立马露出了得意表情，从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。
接过弓，居然轻松就拉开了。
楚向前不由来了兴趣。
虽然8岁孩子，都能拉动18磅的弓，但22磅对10岁女孩来说，轻松满弓就很难得了。
楚向前哈哈一笑，来了兴趣的就想给郑宝仪露一手。
把弓拿回来，搭着长箭对准十几米外的一棵树。
轻松击中树干后，楚向前又是几箭，全击中树干上头一只箭的上方一公分的位置。
郑宝仪见状，不由激动的叫了起来。
而楚向前熟悉了这把弓的性能后，拉弓上扬30度，感受着风速，忽然松开弓弦。
长箭朝着天上飞行了二十多米，呈献一个抛物线，击中了四十米外一根旗杆。
看的郑宝仪和郑淑芬母女都是目瞪口呆，这下就连郑淑芬都觉得，要是楚向前真的肯认真教宝仪，那女儿拿个奥运冠军，好像不是什么问题。
看楚向前的目光，不由都开始拉丝了。
郑宝仪则越发的楚向前，抓着楚向前的胳膊不放，嚷嚷着快教我、快教我。
楚向前哈哈一笑，小孩子的崇拜，有时候对大人来说，反而是最值得骄傲的。
自然是毫无保留的传授自己的经验。
不过，技巧和经验确实有，作用还很大。
但说穿了，还是得多练和天赋。
等小姑娘玩累了，楚向前干脆和郑淑芬说道，“捐笔钱给宝仪读书的学校，建个室内射箭场。”
郑淑芬一愣，“会不会太惯着她了？”
郑宝仪自己也觉得，就因为自己想学弓箭，就捐个射箭场，确实是太浪费了。
不过到底是小姑娘，心里又隐隐得意起来。
同学要是知道捐赠的事，肯定又会崇拜和吹捧自己。
楚向前却笑着说道，“反正今后船运公司，肯定也会从事社会慈善活动。既然这样，建个射箭场而已，就当是公私两不误。
而且，我觉得宝仪有这方面的天赋，自然得让她试试。
万一真拿到奥运冠军，那可是港岛第一枚金牌。”
郑淑芬顿时就心动了，而且船运公司的利润也确实越来越多。
为了合理避税，慈善活动确实免不了。
笑着点点头，又听楚向前忽然想到什么的想了想。
然后说道，“既然捐钱了，干脆我找人帮帮忙，让你去宝仪的学校当个校董。既提高你的社会地位，也免得有人欺负宝仪。”
楚向前忽然觉得，将来郑淑芬说不定还能从政。
虽然在瑛帼来管理港岛期间，华人没选举权，但三十多年后，郑淑芬也不过六十多，还是有可能冲击高位的。
再不济，当当义员还是没问题的。
郑淑芬对此自然不会有意见。
薛静兰成了好几家私立学校董事的事，在楚家内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。
港生、菲菲还太年轻，心思根本不在这方面。
让她们多担负些社会责任，两人是毫不犹豫的摆烂拒绝。
只有琳达是野心十足，有楚向前的支持，在警队混的那叫一个如鱼得水。
——
晚上，牌友会的鬼佬们，一个个登岛聚餐，立马就给楚向前人证。
吃饭、打牌，闲聊，顺便各自说一说，自己手里的项目。
要是大家觉得这项目不错，就合作。
而话语权最大的，当然是楚向前。
楚向前则说起了，广播电视的牌照。
这之前，港岛其实已经开通了一家电视台。
但播放的一直都是英文频道，而且节目极少，每天也就晚上播放一两个小时。
收视率虽然不错，但观众其实很少。
一度让人觉得，广播电视台就是个赔钱赚吆喝的买卖。
而事实也证明了，至少在整个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前几年，电视台不赚钱。
邵六叔其实也是在八十年代开始，才真正意识到，电视台未来会比电影赚钱太多了。
这才开始把重心从邵氏电影，转到了电视台。
等利家的掌舵人离世，六叔才有机会拿到更多的电视台股份。
否则他做的再好，当初只有百分之十几股份的他，也只是给别人赚钱。
楚向前既然知道电视台的作用，当然不会把牌照让给别人。
不过这事还不能急，光是讨论，肯定就得一年半载。
鬼佬又不傻，舆论的重要性他们比谁都清楚。
最后会让华人参与牌照的竞争，实在是当时瑛国佬没人愿意做这种亏本买卖。
楚向前提前两年多，就开始惦记这生意，自然是想做推动牌照尽快发下来的主推者。
现在付出有多大，将来独自掌握电视台全部股份时，所有人都会觉得，这块牌照他不拿，那才叫怪事。
哈德尔等人是满口答应，在这事上，会毫无保留的站在他这边。
隔天一早，楚向前正搂着郑淑芬睡的香时，电话铃声忽然响起。
楚向前骂骂咧咧的伸手去拿电话，就听话筒里，传来金秀的声音。
说是钱国泰打听到内地新的药材货源，急着找他汇报这事。
楚向前一听就知道，肯定和昨天弯弯的事有关。
郑淑芬自然也没电话铃声给吵醒了，隐约听到不熟悉的女人的声音，很快猜到应该是金家姐妹中的金秀。
正想着，自己和宝仪要不要去山顶大屋，主动结交金枝、金秀。
就听楚向前说道，“晚上宝仪下课，你带她一起去大屋吃饭。”
郑淑芬忙点头，笑容也明媚了很多。
只是楚向前不老实的开始晨练时，这女人又是只支撑了半个小时，就再也跑不动了。